宋怜之用完膳就去了书房,这几天因着北方学子的事情他忙的脚连沾地的时间都没有。

    这几年圣上不太过问朝纲之后,一件事连着一件事儿的出现。

    有些人也愈发的大胆,朝野中的人竟然有人偷放印子钱,越来越多的百姓流离失所,尤其贫穷之地最甚。

    他查来查去也就只查到了一个小官身上,那人更是咬死是因他一己之私才会犯下此等祸事,无人指使。

    北方学子的事儿也棘手。

    原是一富户人家替了名次,被发现后,那家富户便想着用钱买通,可被替的那个人也是个硬骨头,一来二去,被替之人的母亲被富商给打死了,这事儿便被闹大,接着产生了一系列的连锁事件,这一查,替考的,花钱买名次的都被揪了出来。

    学子们义愤填膺,讨伐的队伍越来越壮大,消息也传得越来越远。

    当地知府不但没能妥善处理,反而让矛盾进一步激化

    。一群人自发踏上了鸣冤之路,一路走一路告状,甚至把江南的学子也牵扯了进来。

    两地学子聚集起来,竟有三百多人,所到之处,鸡飞狗跳,搅得各地不得安宁。

    各地知府眼看事态失控,压不住场面了,这才纷纷上书奏请朝廷出面解决。

    朝中近几日因为这个事情就吵到不可开交。

    前年的试卷泄露案刚过去,今年就又来了个顶替案。

    圣上连着发了好大的火儿。

    就给了一周的时间让他处理,处理不好头顶的乌纱帽没了不说,还会害的父亲在圣上那儿挨一通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