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撤有些摸不着头脑,酒楼的经营和乐坊间能有什么合作?

    徐今朝不会是想要和弦乐楼一样吧?

    珠玉在前,就算酒楼起死回生了,也仅能好一段时间。

    还会无端引人嗤笑。

    他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没有说什么。

    没一会儿,小二便引着他们去了三楼的一个雅间。

    推开门,里面坐着一个身着白衣的公子,正懒散的倚在榻上,他的身旁跪着两个女子,一个正喂着他吃水果,一个在给他捏着腿。

    旁边还有姑娘在弹琴,琴音袅袅,比之弦乐楼,也丝毫不差。

    她可是听说弦乐楼如今弹唱的伶人都是从乐坊跳槽出去的。

    方子期看了眼站着的小人,嗤笑一声,这谁家的姑娘,倒是胆子大的很。

    见她直接坐在一旁的榻上,也不急着开口,不卑不亢,不急躁也不轻慢,眉眼间尽是从容。

    他的视线看向她身后站着的小公子,瞧着倒是眼熟的很,只是他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房里寂静,没有一个人开口。

    方子期瞬间来了兴趣,挥手让人都下去,支着下巴,拖着懒腔,:“姑娘今日不知和方某要谈什么生意?”

    被戳穿,徐今朝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唇角微微上扬,定睛平静的看着方子期:“我以为方公子还要再听一会儿呢,怎么停了,我刚听到劲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