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

    一声喊声,左丞相苏云起抬起头来,眼睛看向了站立在前的刑部尚书郭兴文。

    “左相,那孙家抄出来仅几文钱,这抄与不抄有何区别嘛?”

    刑部尚书郭兴文的脸上显然有些失望。

    听着刑部尚书郭兴文这么一说,左相苏云起坐不住了。

    他站了起来,走至刑部尚书郭兴文前,问:“前不久,他家二儿子孙落霖不是开了个客栈吗?怎么会一点银子都抄不出?”

    “下官的人已经仔仔细细摸索了几遍,这寻来寻去就寻到了几文钱。”

    道完,刑部尚书郭兴文叹了口气。

    左相苏云起脸上也有些失望,这抄不出一点银子,那这国库就一日没有增长上来的银子。

    对此,苏云起有些不太相信这一事实,一脸疑问看向了刑部尚书郭兴文。

    “这客栈还也抄了?”

    郭尚书点了点头:“这客栈一文钱搜不出,比这脸都干净。”

    听后,左丞相苏云起稍微想了想,在郭尚书前徘徊了几步。

    片刻后,一时也找不到原因便问向了一旁正埋着头处理着奏疏的右丞相杨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