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们两个怎么就这么遭人惦记呢?”

    虞昭华忍不住和洛九渊诉苦道“明明我什么也不想做,就想要开开心心地过着属于自己的生活,为什么这些人瞎了眼一样就是看不到呢?”

    她不想要权利,不想要名利,只想要认真地做“虞昭华”,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也要被所有人阻拦?

    她么的她到底得罪谁了啊!

    虞昭华愤愤不平。

    洛九渊的声音似清泉响起,抚慰她暂时的伤心“因为那些人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有人想做自己。”

    一个人做臣子,做妻子,做儿子,甚至是做皇子,他都会被他的身份所约束的,

    但是独独做自己是不行的。

    做自己,意味着无拘无束,意味着只喜欢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父母亲族,皇天后土都不放在眼里,这样的人如何能控制得住?

    虞昭华莫名觉得只觉得头昏脑涨,精神萎靡,好在在洛九渊的面前,她现在根本不将就什么形象,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和泄气的皮球一样,睡眼惺忪地看着洛九渊“这我要是真的正儿八经的讨公道,就是要把老皇帝给关进天牢里面吗?这玩的也太大了。”

    虞昭华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有生之年竟然会遇到这样的事情,也确实让人头痛。

    “就算真的说出了真相,他也不会真的被下放天牢。”

    “不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他为了搞垮我害死了那么多的人,怎么能一点事儿都没有?”

    “自罚三杯,算不算?”

    洛九渊看着虞昭华此时带着些许天真的眼神,忽然想伸出手刮一下虞昭华的鼻子,但是最后还是把手放在袖子里面,握成拳头,堪堪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