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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花朝出门前,便有侍从往驿馆安排关防,她抵达时,白禹已在前院等候。

    他宽袍大袖,神态文雅如昔,拄着杖做见礼姿势。

    “裴娘子。”

    “白津丞。”裴花朝还礼,悄悄打量对方气sE。

    几日不见,白禹似乎清减了些,本来俊美面孔白皙无瑕,如今眉稍嘴角几处青紫斑驳。此外,他拄了拐杖……

    裴花朝肚内惊疑,林化曾提过白禹“患部麻木”,难道他的腿废了?

    两人相偕进屋,裴花朝暗自留意,白禹步行时,须借助拐杖支撑的那只脚一般能挪动,但行动隐约不灵动。

    她忡忡忖道,白津丞莫不是瘸了吧?

    两人在堂上坐定,稍作寒暄,裴花朝便问白禹伤势如何。

    白禹道:“头脸皮r0U伤,并无大碍,就是左脚淤伤,小趾部份无甚知觉,不能随心动作。”

    单单小趾有碍,b整条腿出事要好上许多,然而裴花朝仍旧心情沉重。